不过话说回来,他自己怎么都不知道自己母亲喜欢喝酒?而且当初自己听的版本好像是他父亲求婚求了五次才把母亲骗到y国的。
没行酒令的事情呀?
他们到底有几个版本?
等回了家,甄十译扶着哼唱着不知名小曲的陶蔚进了门,他一进门就打开了一个柜子,从里头翻出来一瓶青岛啤酒。
甄十译:“……”
自从上次醉酒丢人,陶蔚可长了记性,他便不会把自己的酒带回来了。
但总有漏网之鱼,上次秋季吃螃蟹,他们买了啤酒回来做佐料,上次没有用完的最后一瓶,就成了甄十译眼中的大敌。
虽然啤酒的度数不高,但这人就是已经醉了啊。
“别喝啤酒了,”甄十译的声音带着几分引诱,“啤酒又不好喝。”
“可是没有好喝的酒在家。”陶蔚迷迷糊糊道。
“那这个好喝吗?”甄十译看他面色潮红,心中一动,轻轻吻住了陶蔚的唇。
“这不是酒!”陶蔚抗议,“这是我家大笨蛋的嘴!”
“你不喜欢吗?”甄十译的语气有点受伤。
“……那还是喜欢的。”
陶蔚强调了一遍:“最喜欢了。”
第二天醒了,甄十译抱着怀里的人,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他亲嗅着恋人身上的香味——那是自己昨天给他用的沐浴露,淡淡的柑橘味,仿佛带着阳光的气息,和陶蔚很像。
“别闹,我再睡会儿。”陶蔚嘀咕道。
“好吧。”甄十译也挺困的,好在他今天没课,可以随意赖床。
他像只大狗,轻轻用脑袋蹭了蹭陶蔚的肩膀:“那就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