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杭本人大大方方承认，然后告诫周围人，“麻烦你们别对着她拍。”

那个女粉丝不依不饶地凑过来和陆羽歆搭话：“小姐姐别躲着啊，让我们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呗？”

虽然话说得让陆羽歆心里越发添堵，碍着楚杭也算是个公众人物，总不好让她粉丝下不来台，陆羽歆只好抬起头，朝她大大方方笑了笑。

“小姐姐真好看！能和你拍张照吗？”女粉丝举着手机就要凑上来。

“不好意思，不可以。”

大约是没想到陆羽歆会这么强硬地拒绝，女粉丝轻声哼了一声，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被楚杭打断。

“谢谢你们的支持，但是我们今晚是出来吃饭的，还是希望你们能给我们留一些空间。”楚杭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但陆雨歆敏锐地听出，楚杭已经开始带着些不善的情绪了。

虽然之前和楚杭在一起的时候，陆雨歆就有了这样早晚会被路人围观的自觉，但是这么早就遇见这状况，陆羽歆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悄悄朝楚杭安抚地笑笑，毕竟今晚两人是出来约会的，被搅乱了心情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楚杭伸手握了握陆羽歆的手。

虽然自己早就不是第一次在私下里碰见热情的粉丝了，曾经也遇见过试图窥视他私生活的粉丝，但是这一次不一样的是，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关系，打扰到陆羽歆的生活。

在遇见她之前，楚杭的世界里只有两件事：游戏，其他。

在遇见她之后，楚杭的世界里还是两件事：游戏，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