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斌撑着下巴,紧锁眉头,反问道:“那你觉得,为什么方清婉要放弃治疗。”
徐寻浅浅笑了一下:“你是想问,方清婉为什么想死吗?”
“从某种角度上……似乎可以这么说。”
“按照某人的话说,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不想活了。”
“……?”沈景斌叉着腰,表示你装什么高深,这个答案跟什么都没说有什么区别呀!然后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你又把我的思路带跑了,我本来打算问你从谁下手,进行询问。”
徐寻小声比比了一句:“你是不是缺觉缺到变傻了呀。”
“你说啥?”
徐寻暗暗翻了个白眼:“诶,那个犯罪嫌疑人要是死不开口,你还能严刑拷打吗?对方老弱病残全占了好吗。你忘了分局被人举报非法审讯,全市进行了一个月思想教育的惨痛经历了吗。再说了,方清婉不用我们审,待会方燃来了自己也会说的,不过能听出来多少就是我们自己的本事了。”
沈景斌一边点头,对于徐寻的意思已经了然,但还是一边说道:“诶,你怎么不说自己是非法窃听。”
“我这是在法律范围内灵活运用审讯手段。”徐寻看了看沈景斌被熬夜和高强度的工作摧残的尊容,泛白的嘴唇微微向上勾起,微不可查的略显嘲笑的笑了一下。
“……德行。”
正说着,两位警员边陪着方燃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