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揽着徐寻的肩膀,贴着他的耳朵:“那个男孩是个凤凰男,但是女孩家里是个暴发户,希望闺女能攀个高枝。那个男孩……估计是被嘲讽了一顿。估计这对要分……可惜了。”
“还有那个调酒的小哥……”
“那边……又一个被老板骂的”
“还有这个,这勤工俭学不容易……”
陈渊就这样静静地一个一个扫过去,三教九流人鱼混杂,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层自己的烦恼与忧愁。陈渊就像一个说书人,冷眼旁观过去,然后一点一点复述给身边的徐寻。他讲的兴趣盎然,各式各样烦忧苦闷,就像是走马灯一样掠过。
徐寻静静听着,从头到尾也没有搭上话。他还是头一次见到陈渊真正施展自己的异能。徐寻知道,这是陈渊特意让他能够具象的体会昨日他说的那番话。
……
o drifters, off to see the world
there's such a lot of world to see
we're after that sa rabow's end, waitg round the bend
y huckleberry friend, oon river, and
……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吉他悠扬清脆的旋律伴着沙哑的歌声盖过两人的声音。
突然,陈渊晃了晃徐寻的肩膀,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贴着他的耳朵说:“这个有意思。看见那个穿着西装革履看起来挺儒雅的老大爷了吗……对,就是对面穿红裙子的美人那个。那美女是他的情妇。她怀孕了要找那老爷子要钱。不然,就把事情告到他的对手哪里……不过,哈哈哈哈哈……”陈渊实在忍不住,把脸往徐寻颈窝里面一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