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舟把头转到一边去,又被宋祁给掰回来。几道不大,却能禁锢得他只能面对宋祁。
包厢里没有开灯,窗外月辉洒成满地霜,何意舟突然就想起白月光三个字。
叫着学长的宋祁,是他一直以来的白月光,不管是从前还是分手后。
眼前的宋祁,温柔绵长又撒娇着叠声叫着“学长”,也许是黑夜在将人的眼睛蒙住的同时,也将人的清醒给带走。
何意舟心软了,对宋祁说:“他真的是实习生,我一直将他当弟弟看的。”
宋祁笑了,手掌从何意舟的肩膀挪到脖子上,摩挲着说道:“学长,下回不要再在外面喝醉了,不安全。”
“痒……能松开你的手吗?”
何意舟撒了慌,那感觉并不是痒,而是仿佛弱电流击遍全身的酥麻感,它让何意舟十分不自在。
宋祁乖乖松了手,不过就是将手从脖子上放到腰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何意舟瞪着他:“宋祁,你别得寸进尺。你想知道的是我说清楚了,快放开。”
“不放”宋祁将何意舟搂得更紧些。
何意舟能透过门隙听见来往人群的脚步声,他不知道宋祁随手将他拉进的包厢里有没有人订了,万一待会有人一推门进来看到他们这副模样,还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能不能听话点,你是故意气我的吧,待会有人进来我们就得成为笑话。”
“不怕,这间房是我包下来的,没人。”
“你!是不是早有预谋。”何意舟脑袋瓜高速运转,正常人谁会在同学聚会隔壁再另外包一间房,说不是要做见不得人的事谁信呐。一晚上同学们说什么宋祁的反应都不大,原来都在这等着呢。“呵,全世界你最聪明。”
“谢谢学长夸奖。”
“你脸皮真的厚,不对,是洋葱似的,剥掉一层又一层。”
武力值不够,嘴炮输出值来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