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舟讲的正兴起,没能及时接收到信息,自顾自地讲着。
宋祁再度强调:“我接受你。”
多了一个字,就能让何意舟听明白。
“真的?”何意舟不敢相信之余,居然比想象中的平静。
“真的”宋祁还是宋祁,他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行吧,何意舟看他那神色也不像是开玩笑,他也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就这样,何意舟糊里糊涂地就抱得美人归,在匀城留了下来。
宋祁一直都这样的人,何意舟不知道他为什么愿意开始这段恋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解释纪念日的误会。一个开始一个结束,何意舟都没有得到解释。
“错了就是错了,没有理由。”
如果宋祁及时解释,会怎么样呢?
何意舟烦躁地挠挠头发,不管什么时候,一碰到跟宋祁有关的事,都足够让他抓狂。
偷得浮生半日闲,何意舟也算是趁机好好休息一回。吹吹风,散散步,逗逗猫,看看狗,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何意舟不太愿意承认自己弱到吹一晚上的风回来就病倒了,但实际上就是那么一回事。
病来如山倒,何意舟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感觉自己被挂在风车上转一样,天地都是颠倒的。脑袋像被座山压住一样又重又痛,鼻子也堵住了只能靠嘴巴呼吸活命。
行吧,何意舟觉得自个儿就是在苟延残喘苟且偷生,以前还真没发现自己居然这么弱不禁风。
他虽然手脚无力,但脑袋还是正常运转的。社畜的第一反应就是让他及时请假。请完假后他才安心地到客厅去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