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就如同骆鸣现在的状态一样,热烈、莽撞、蛮横。郁衍根本毫无反击之力。
一吻结束,骆鸣贴着郁衍耳畔,嗓音暗哑:“故意穿成这样给我看,知不知道早上的男人不能招惹?”
郁衍红着脸,小声反驳:“我没有。是你给我换的。”
“那你就不会套条裤子?衣柜里没有?”
“都是你的西裤,穿着太长。”
“我不管,反正你今天得给我个说法。”骆鸣耍无赖。
郁衍沉默,想着这能给什么说法,他又不是故意的。只听骆鸣又道:“叫声老攻听听。”
郁衍抿着嘴,叫不出口。
等了半天没动静,骆鸣半是强迫半是威胁:“快叫,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有多危险,叫了就松开你。”
郁衍当然知道了,而且他现在被牢牢抱着,挣不开跑不掉。想了想,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张开嘴巴,期期艾艾:“老……唔……老……老攻。”
“我好端端的媳妇怎么结巴了?重新说一遍。”
郁衍一咬牙、一闭眼,声音洪亮,咬字清晰:“老攻!行了吧!”
说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整个人在炸毛的边缘游走。
“让你叫声老攻怎么还急眼了呢。”骆鸣侧头笑看着羞到无地自容的人,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好了好了,这回合格了。”
松开手臂:“我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