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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知道我叫什么吗?”

问得很突然,但我不像那女人一般害怕。

我想说话,嘴唇轻轻张开时又被他凑上来吻住。

舌尖柔软绵长。

“封……封樾。”

眼中的世界只剩下一道缝隙。

“嘘……不是这个。”他埋首在我的颈窝,轻轻晃了晃脑袋。

话语温柔似情人,身下却藏着不耐烦。

我仰着头,望了眼洁白的天花板。

我感到泪水涌出来的更多,而他无奈地抬手捂住我的眼。

“封先生……”我说,“封先生。”

我知道自己说对了。

封樾搂住了我的腰,手臂上肌群绷紧。

(二十五)

苗舒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我躺在小休息室里,等了一阵苗舒才敲门走进来。

看见我满目红潮他竟没有多想,只是问:“我要给你买点药吗老板?”

我摇摇头,苗舒接着便说:“刚刚那个男客人说你发烧了,怎么会突然发烧?”

苗舒说着说着走进来,我迫不得已抬了下头,他便懂了,握着门把的手没松开,说:“那你先休息吧。”

还好这年轻人有眼力见,我松了口气。

(二十六)

这场封樾给的高热一直持续到晚上的梦里。

自从下午他带那位女士来买过花之后,我这天再也没有见过封樾。

晚餐多做了他的那份,但等到凌晨也没人回来,我便起身倒掉了。

他不要,就失去价值。

(二十七)

快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