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今天您要去公司吗?”
他捏着一片面包的手指顿了顿,说:“是,晚上有一个临时的会,不用等吃饭。”
我有些遗憾地说好。
吃好早餐我在门边送他,临走时他抓了一下我的手。
翻过来,看了一眼被烟头烫的点,低着眼,提醒我:“去给自己上药,晚上回来我会检查。”
我当然听了他的话。
(五十七)
一天没去花店,等我到时苗舒竟然已经开始打扫卫生,他见到我也是一愣,问:“宋老板,你感冒好了吗?”
我迟疑一下,说:“差不多了。”
苗舒答应了一声,又垂着头做事情,好像前几天那些混乱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望着他忙碌的背影,还是忍不住,走上去,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感冒了?”
苗舒朝我扬起一个笑脸,“你的租客打电话告诉我的,当时我还想上来看看,不过他说他可以照顾你。”
“嗯,”我没想到封樾还联系了苗舒,“谢谢你,我已经好多了。”
(五十八)
上班的一整天苗舒都表现得很正常。
他认真地完成他的工作,甚至比之前更有热情。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难道现在的年轻人失恋之后反而会振奋一阵吗?
但我还是想和他解释一下。
晚上到了点要关门,我正想去找苗舒,他先来找我了。
那模样一看就是有事想说,他站在门边畏畏缩缩地看我剪花。
我装模作样了好一会儿,他还不进来,我便放下剪子,无奈地对他说:“过来吧,和我说话你很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