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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总,孟总这酒量……人菜瘾大……”柳杨喝得七荤八素,头还很有规律地一点一顿。
就是话说得不走心。
俞汉广无奈地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孟艾,一脸黑线:“柳杨,你一个没转正的新人,当面嘲讽大老板,信不信孟总明天就让你去财务领工资?行了,今天到这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啊……”
柳杨吐吐舌头,和其余几人推推搡搡地往外走。
俞汉广弓着腰使不上劲,卫波忙到另一侧,合力把熟睡的孟艾架了起来。
孟艾看着身材匀称,落到肩上奇重无比,卫波弯腿,道:“孟总的酒量,的确不行。”
“老孟,不这样的,我跟他,跟他喝过几次,他一个人,能战,战我们几个。”俞汉广上气不接下气,手伸进孟艾的口袋找房卡,“年会那次也是,这次也是;醉成这样,奇了怪了。”
餐吧和住宿的别墅区隔了条长长的青砖小径,二人吭哧吭哧挪了十几分钟,才将孟艾送进房间,掼到床上。
下午刚在按摩房放松完,又这么手忙脚乱地活动了一阵,俞汉广酒劲虽没怎么散,精神反倒足了起来。他抬腕看表,叫住准备分道扬镳的卫波:“现在就要回去了吗?”
“嗯……不早了,秦总应该也休息了。”卫波道。
秦昊天白天在大巴上和卫波聊了一路,单方面觉得投缘非常,压根儿没问卫波的意见,就和卫波的室友强行换了房间。
“我去,你和老秦住?”俞汉广把“你完了”三个大字写在脸上,“那你有的受了。我们原先在孵化器时,没人能扛得住他那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