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叶医生,这药不是你研制的吗?”看着这样的叶修,钟兴良无法理解,在他的认知里,对方研制的药肯定就能解。
见钟兴良还没明白自己话语里真正的意思,叶修稳了稳情绪,解释道:“这药是我在做实验的时候无意中制造出来的,我自己都没弄明白根源,加上觉得没什么用,就直接收在一旁等以后再研究。”
没有再研究也就没有解药。
“所以”钟兴良心凉了半截。
怜悯地看了一眼钟兴良,叶修在同情自己的同时也同情对方,“小时候的凌云去我实验室玩过,也打碎过我很多实验品,当初为了说明事态的严重性,我很明确地跟他明说了一些药的药性,凌云对我的研究不感兴趣,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进过我实验性,但我没想到他都记住了,今天还特意来找了我,我…”
他也无奈得很,他真不知道凌云的目标居然是那些特殊的药。
“我的天,凌少是不是也太聪明了一点。”听到这,钟兴良可算是明白了根源。
“对,凌云很聪明,记忆力也好,当初我告诉他的他都记住了,不然他根本就看懂瓶子上我标的那些特殊符号。”惨笑一声,叶修觉得这次后蒋修宁绝对会把自己扔到非洲最严酷的环境中去锻炼。
所谓的锻炼就是惩罚。
“那现在怎么办?”钟兴良也绝望了,绝望的他瞪着叶修。
站起身,叶修开始收拾医疗箱,同时也回答了钟兴良的话,“我能怎么办,当然是只能善后。”只希望蒋修宁得偿所愿后不要对自己惩罚太重,不然他真的觉得自己太冤,实在是太冤。
叶修绝望,钟兴良也满心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