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着胆子回了两句嘴,但贝俊不觉得这两句话能改变什么。

可无奈的是自己短时间内无法改变自己比不上聂文宣的局面。

聂文宣依旧联系不上,贝俊在贝哥处天天要死不活的,不洗脸不刷牙不剃胡须,整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贝哥悄悄把贝俊的情况向家里做了汇报,连带着整个家里气氛格外压抑。

在贝俊觉得自己已经eo到极点的时候,收到了来自聂文宣的短信,约贝俊一起离开这座城市。

号码是贝俊没有储存过的一个陌生号码,内容很简单,只说了时间地点,落款聂。

贝俊捏着手机在床上跳了几跳,还抱着贝哥的脸亲了亲,贝哥还以为贝俊已经彻底疯了。

匆匆整理了自己的身份证、护照、银行卡和简单的衣物,贝俊就盯着手机上的时间,渴望时间能过得再快一些。

终于到了约定的日子,为了避免路上堵车,贝俊兴奋地提前两个小时出发。

在约定的西城区公园第三颗槐树下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一个有点像聂文宣的身影。

聂文宣穿着黑色长长的风衣,肩上斜挎着一个单肩包,戴着帽子和口罩,疾步往这边走过来。

没想到这么快聂文宣的腿就好了,看来确如他所言,伤的并不是很严重。

和聂文宣一路十指紧握打车到火车站买了老式绿皮车座位时,贝俊还觉得这一切美好得过于不真实。

有些甜蜜,又有些忐忑。

果然聂文宣和贝俊都低估了聂爸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