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抑制剂对他的体质很有效,在第三天开始,虽然徐宴西的易感期还没有完全结束。
但他已经可以自如地收敛起自己的信息素,除了体温仍然比平时高了点之外,状态已然恢复得差不多。
时间一晃到周五的早上。
徐宴西穿好校服,找霍倦去学校。
霍倦打量了一下,发觉他今天的脸色看起来颇为正常,问他:“你真要去上课?”
“嗯。”
徐宴西点头:“再不去学校的话,大哥会起疑的。”
三天没去学校,他哥没有找上门,最主要原因是霍倦用他自己作为借口。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并且不去上课,然后用徐宴西在照顾他的借口蒙混过去,这才让徐燕回没起什么怀疑。
如果继续用这个借口来拖延时间也不是不行,只是眼看霍倦这么多天「不舒服」,徐燕回说不定会来看霍倦的情况,那样就露馅了。
于是徐宴西想去学校一趟。
当然,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要先保留。
徐宴西拉了拉身上的制服衬衫,问好友:“应该完全闻不到我身上的信息素了吧?”
以往万一,他还喷了阻隔剂。
霍倦摇头。
徐宴西瞬间嘚瑟了,被困住三天,这对浪惯的他来说简直度秒如年,现在总算能出门,可不变成了花孔雀,抖擞着尾巴使劲浪。甚至都胆肥地想要搭上霍倦的肩膀,好好跟他说说体己话,好谢谢他帮忙掩饰请假之恩。
当然理所当然被霍倦无情拒绝:“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