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西也不气馁,又道:“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吃饭呗,反正你也是一个人住,一个人吃饭多闷。”

当了「朋友」几个月,他获得不少有用情报。

比如说边川也是一个人住。

边川道:“太晚,等会我得去一趟董事长办公室。”

“嗯?”

徐宴西准备拉弓一放的手势一顿,听到提到自家大哥,不禁有些心虚:“为什么要去董事长室?”

说来,他突然想起大哥好像总是召唤这个人,虽然他明白有可能是因为边川很优秀的原因,但会不会太频繁了点?

应该和他没有关系吧?

前几个月他的易感期结束,除了和边川的关系有所改变之外,一切恢复平静。他那天闯了祸,庆幸的是大哥没有让他回家,而且仍让他一个人住。

“有点事,确定了跟你说。”边川回答。

他不会说谎,没确定的事不会乱说。见徐宴西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练习上,干脆亲自上手抓住他的手肘托起,低声道:“你专心些。”

专心?这让他怎么专心?

少年的体温透过被碰触的地方传递到徐宴西的身上,伴随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紫罗兰香消失得干干净净。

在不久前,边川学会彻底收敛起自己的信息素。

就算二人的距离靠得这般近,也完全闻不到了。

这大概有他一份功劳。

毕竟现在每周都有进行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