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徐宴西进入卧室去洗澡后,空气中仍然残留着他的信息素。
一丝又一丝淡淡的酒香窜入边川的鼻子。
爽洌中带有独特的醇香,绵气悠长,渗入鼻端,仿佛真喝了酒,却并不是醉,而是四肢百骸都随之震颤的甘香感受。
边川掩去眼底的情绪,他低下头,摊开刚刚抓住徐宴西手腕的五指,无声地看了许久。
“叮咚。”
忽地,门外响起门铃声,边川抬起头看过去。
和徐宴西认识了两年,他知道这个人在外面和谁都玩得来,但实际上不会带其他人回家,知道徐宴西住在这里的人,除了徐宴西的家人以及他之外,大概还有霍倦。
那个人和徐宴西从小长大,徐宴西很喜欢照顾他,今天都念叨了两三回。
边川沉思了会,又看了眼卧房方向。
徐宴西进去的时间似乎有些久了。
他站起来,悄然无声地进入卧房,来到浴室前面敲了敲门,唤了声:“徐宴西。”
还在里面不断用冷水冲洗身体的徐宴西动作一顿,佯装自然地扬声问:“怎么了?”
边川回答:“有人按门铃,我可以开门吗?”
来得可真是时候。
徐宴西低头瞅了眼自己,再闻闻空气里仍然浓郁的信息素,揉了揉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