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西松了口气,等危机解除了,这才敢看向边川。

他刚刚几下毫不留情,边川应该一时半刻醒不来。

想起什么,徐宴西抓起边川的手臂让他背过身,然后他看向他的后颈——

“呃……”边川后颈有四道微微红肿的手刃,有一条痕迹较浅,是之前第一次弄出来的,剩下的很鲜明,在白皙的颈脖上完全成为罪证,很清楚地说明了他刚刚有多心狠手辣。

徐宴西悻悻然地碰触了下那四条红肿手刃,想了想给自己的舅舅打电话,打算让他来一趟。

挂断了电话,徐宴西下了床,去浴室准备弄点热水,拿来敷一下边川后颈的痕迹。经过盥洗室前面的镜子,他顿住脚步,看向镜子。

镜子倒映出他的样子,睡袍皱巴巴,带子从活结变成了死结,松松垮垮地横在腰间,两边几乎敞开,露出喉结处一个清晰的牙印。

徐宴西转过身,透过镜子看到后颈也有,上面有斑斑血迹。

他盯着那些牙印,脑海闪过边川颈后的四道痕迹,收敛了脸上的表情。

大概alpha之间就是这样,一旦遇上这种情况,只能两败俱伤。

徐宴西收回视线,抬手抚了下后颈上的伤口,又摸了摸自己的喉结,两边一被碰触,便传来一阵阵刺痛,他微微一顿,忍不住喃喃道:“操。”

痛死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