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西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庆幸,也许他是第一个亲眼见识到边川身手的人。

他能看得出来,如果他和边川认真打起来,估计是不相伯仲之间,不过眼下边川陷入易感期,理智全没,肯定会更不管不顾一点。

和这样的人打起来肯定得脱一身皮,徐宴西是个十分识时务的人,并不想和边川真的打起来。

他忍耐着自己身上起伏不平的信息素带来的躁意,不动声色地摸索着口袋,指尖刚碰到抑制剂的一角,还没来得及拿起,手便被拉起。

“徐宴西。”

边川低唤他一声。徐宴西一时之间都不确定他是不是清醒的,怎么看起来好像恢复正常了?然后很快他又发觉这人确实是失去理智了,因为这人根本不在意他会不会回应,自顾自地唤了他的名字,便摊开他的五指捏住他一根食指,递到唇边用力一咬。

这样绝对不正常!

湿润的触感在指尖扫过,缓慢地移到他的手腕,随后徐宴西的手腕一疼,边川的气息游移到他的腕骨,这人张嘴,仿佛磨牙一般,在凸起的骨头上重重地咬了一下。

这个人绝对是属狗的,没跑了。

他目光一移,落在边川的颈脖上,思考着要不要使用和上次一样的脱身办法。他应该还是得把人干趴下,才能止住这个人的失控。

“边川。”

他很快选好方式,唤了一声,得到对方的抬首。

那双深邃的黑眸映入他的脸,除了眼角透着一丝不正常的红,和平时根本没有两样。

徐宴西对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