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徐宴西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把纸巾揉成一团,而后抬头看他,“会长,你真是死脑筋。”
他叹了口气,幽幽道:“你这样总是抓住这件事不放,我也是会头疼的。你想要负责,也得看看情况。你失控了,我也失控了,本来咱们就是被本能支配才那样,如果全让你负责,那我成什么了?我好歹也是alpha。”
他站起来拍了拍边川的肩膀,继续道:“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有多么不受控制,我作为前辈比你更清楚。老实说我们也许应该庆幸的是还好昨晚是我俩,换了是别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那才是真头疼。”
见边川不语,只是直直盯着他,徐宴西又笑,“现在也不挺好的,你是alpha我是alpha,都不用担心后续有什么麻烦。”
他抬头摸了摸后颈被咬的腺体,又道:“就算腺体被咬,对我也是不痛不痒,等伤口好了就行了,所以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呃……”边川一个字一个字地嚼:“别往心里去?”
“是啊。”
身上的不适让徐宴西有些心浮气躁,他忍着,佯装无事地耸耸肩,“早餐我吃完了,你也道歉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之前也说过想帮你逼出你的易感反应,就当昨晚是这样。
只不过有些玩大了点,这得赖我,经过昨晚,我大概也明白了你应该是受到我的信息素影响……上次估计也是一样,老实说我其实也有错……会长?”
说到一半,他发觉边川的脸色有些不对,只不过眨眼又恢复正常。
徐宴西猜不透那一闪而逝的眸色,只见边川定定地凝视他片刻,才淡淡道:“嗯,你说得对。换了是别人……那才是真头疼。”
这事就暂且搁下不提。
徐宴西心大,说了不想就真的不再想。
接下来的时间,因为高考将近,徐宴西也收了心,老老实实地学习,一开始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没去找边川,后面是复习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