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西又乐呵呵地在边川额头上亲了下,然后从床上起来,吹着小曲调进入洗手间。
等洗手间的门合上,边川才缓缓地睁开双眼,转过头看向那边。
虽然徐宴西一直表现得和平时一样,但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最近连着好几天,徐宴西都会深夜醒来,然后进入洗手间一阵子,有一两次他并没有缠住人。
但这两次就算跟着「醒来」了,徐宴西都会像刚刚那样把他哄得差不多后,然后再去洗手间。
是身体不舒服?
他猜测着,打算寻着机会检查一下。
徐宴西这个人,太过聪明了,如果有不想让他知道的事,他会瞒得很严,而且还会用各种话绕他。
得想个办法。
没思考多久,徐宴西果然很快回来,踢掉拖鞋就跳上床,整个压在他的身上,把湿漉漉的手贴在他的脸上。
刚刚还哄他继续睡,现在却恶劣地闹他,不让他睡。
“会长,既然都醒了——”他故意拖长音调,“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呀?”
“呃……”边川和他对视片刻,把身上被子一掀一扬,随后将徐宴西也带入被子中,他用被子缠住徐宴西的身体,换他俯身亲了下他的额头,道:“很晚了,睡吧。”
意识到这人可能身体不适,他怎么可能乱来。
徐宴西身体被被单裹住,只好用还闲着的脚轻轻踢他,懒洋洋地道:“真不来?”
“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