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西也明白这一点。

但公主抱还是不行。

他有些头疼地想自己果然很擅长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要试探也不用急在一时,他怎么总是在这个人的面前弄得自己进退不得呢?

他微吐口气,自暴自弃地道:“算了,我自己走吧。”

抱住他的手微微收紧,顿了两秒,边川沉默地把他放到旁边的椅子伤,徐宴西想要抬头,却发觉眼前的视野变得一片白——

边川拉起一旁床单,盖到他的头上。

白色的被单把他整个人都盖住了,徐宴西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刚要反应过来,却又发觉自己再次腾空而起。

边川又把他抱了起来。

薄而宽的被单从头到脚地盖住他,这样一来,绝对不会有人把他认出来。

徐宴西先是觉得讶异,随后是觉得好笑,实在忍不住,闷闷地笑起来,身体的颤动透过被单传递给边川。

笑起来的时候扯动瘀伤,其实是痛的,徐宴西的心情却十分愉悦,愉悦到完全可以无视那些疼痛。

他听到边川问:“为什么笑?”

可能因为隔着被单,边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也有些不苟同:“别笑了。”

是担心他笑得厉害,扯动伤口吗?

徐宴西完全止不住笑,笑得他忍不住抓住边川的衣服,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不停地轻抖,过了好一会儿才好不容易忍住笑,他问:“边川,你喜欢我吗?”

被单外面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