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嗯」不撒手,你——”

话音未完,徐宴西忽地一个激灵,脖间感觉到一阵湿,边川伸出舌头碰了下自己!

然后仿佛觉得他猛地一颤的反应很有趣,边川又试了一次。

“等……”

温热的触感一路脖子游移到徐宴西颈后的腺体,气息在上面缠绕了会儿,又缓慢地往上挪,轻轻地咬了下徐宴西的耳垂。

徐宴西被他弄得心口微痒,他不由得怀疑起来:“你该不会是装醉吧?”

“嗯?”

边川发出疑问的气息喷洒在徐宴西的后颈,他又绕回去,对着徐宴西的腺体情有独钟,先是用鼻尖碰了碰,又小心地用牙轻咬。

似乎是就算喝醉了,他也仍然残留着一丝理智,知道这里这里不能随便咬。

所以就跟品尝糖果一样,小心翼翼的,每一下都透露着舍不得破坏的珍惜之意。

这样的耍酒疯未免太可爱了,徐宴西心软得一塌糊涂,但被抱着动弹不得到底不是办法,他们还站在门口,好歹把人哄回床上再说。

“别嗯了,你的信息素都出来了。”在庭院果然不是他的错觉,酒醉让边川隐隐有些控制不住身上的信息素,随着他们回到卧房,仿佛意识到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原本若隐若现的紫罗兰开始肆无忌惮地泄出,无形地缠上徐宴西。

这让徐宴西也跟着有些意动。

他之前总是打抑制剂的事显然给边川留下了阴影,和好之后,这个人总是十分理智,除了易感期之外,哪怕是情热时间,他也很少对他释放出信息素。

边川不说话了,牙齿开始在徐宴西的后颈徘徊,虽然力气不大,然而异样的被咬感清晰传来,还是让徐宴西头皮微微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