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会长大人,就是有魅力。”徐宴西用手肘撞了撞边川,一脸揶揄地道,“每次约在外面,都有人来搭讪,我想想……上次是个男oga是吧?还说什么就算你是个beta也不要紧……”
边川身体前倾,就在马路上,当着人来人往的路人目光,亲了徐宴西一下,“别生气,我有好好地拒绝他们。”
嘴唇的触感一闪而逝,徐宴西眨了眨眼,乐了:“你哪里学来的这个?”
“有用吗?”边川不顾众人的侧目,伸手揉了揉徐宴西的嘴唇。
徐宴西哼唧了声,心底莫名的躁意一扫而空。
交往了这么久,这个人已经非常懂得安抚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平复他的情绪。
他最近总有些焦躁。
他和边川的发展非常顺利,已经见过家长,感情明明那么稳定,以前都不会看到对方受欢迎而感觉心情不爽,最近却十分小气,独占欲无时无刻都在叫嚣着,见不得他和其他人一起的画面。
大概是易感期快要来了。
徐宴西现在已经摸出规律,越靠近他易感期的发作时间,他心底的焦躁便会放大。自从和边川和好后,就像上天不打算跟他开玩笑了,那种需要靠抑制剂平息的莫名躁动彻底消失,而他的易感期症状变回隔上大半年才来,舅舅说他大概就是这种体质的人。
回想了下,距离上次易感期,过去将近半年,如今不断在膨胀的独占欲,应该就是易感期的发作前兆。
如果他的易感期真的来了,那么就是他和边川交往开始,第一次不是被诱导出来的,而是自发性地发作。
说来边川前阵子才结束易感期,所以他刚刚也不全是开玩笑。
虽然只有陷入易感期的边川,才会对咬他脖子这件事格外执着,平时都不会咬,担心他会不舒服,无论他怎么引诱,最多只会克制地轻咬一下,根本不会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