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都热得他仿佛被火烧一样。

又热又痛。

徐宴西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声。

“呜……”

这一声让边川的动作一顿。

那双晦暗深沉的黑眸褪去猩红,眨动间闪过几分茫然。

他缓慢地、缓慢地直起身体,视线下移,映入徐宴西此刻的样子。

衬衫纽扣掉了几颗,露出来的地方布满牙印,庆幸没有血丝,只有泛红的印子。然而就算只是这样看着也惨不忍睹,因为印子密密麻麻的一片,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他差点,就要在车里……

他闭了闭眼,抬手捂住自己的脸,用力得青筋微凸。

……

霍倦接到来自边川的电话,用徐宴西的手机打的。

等他赶到时,纵然他向来冷静,也被眼前一幕给弄得一时说不出话。

警员告诉他,徐宴西和边川还在车子里,已经好一阵子了,叫也没人应,也不开门。霍倦走近,后座车门从里面被打开,边川抱着被外套包住头的徐宴西,缓慢地和他对上视线。

那双向来看不出什么情绪的黑眸十分深沉,眼角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还有更重要的……

边川抱住徐宴西的手腕,手肘处斑驳一片,全是血,染红了披在徐宴西身上的半边外套。

霍倦有那么一瞬间,怀疑徐宴西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