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听着倏地清醒了几分,连带着原本三三两两的瞌睡虫也立马被赶走了大半。
他有些心虚地摸了下鼻尖,给出的答案是:“叶哥给你打那个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他后来还跟许哥小吵了一架,说许哥没大局观地太纵容你了什么的。”
盛琰闻言,大致能想象到那个画面地轻挑了下眉毛,也自觉能够脑补出了前因后果地接话:“然后旁听了半天的你就感动兮兮地偷偷去纹了个纹身?”
洛闻没有立即吭声,在过了几秒钟之后才低声回答道:“本来我是打算纹在无名指上的,就跟带戒指似的那种绕一圈纹法……但是许哥介绍的纹身店老板跟我说那样太昭然若揭了点。
虽然平时也能戴个戒指掩饰吧,但是如果被粉丝拍到的话就算公司想公关都很难,建议我还是别这样。”
盛琰听着,深深地叹了口气,想说的是:其实小朋友你在手腕上纹全拼的行为也挺明显的。万一哪天你手腕上的创口贴被风吹掉了,那么必然也会引爆一众微博热搜。
但盛琰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只是伸手,握住了洛闻垂在床边的手腕。
他隔着那层薄薄的卡通创可贴摩挲着,仿佛已经能想象到洛闻独自一人坐在那个纹身店里跟老板描述图案,然后惴惴不安地看着尖针一点一点地刺进皮肤的场景。事后,纹身处还可能会反反复复发炎好几天。
于是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千言万语汇成了一个问句:“疼吗?”
洛闻在短暂怔愣过后摇头,盛琰却照旧眼眶有点热,忽然想要亲亲他的小朋友。
第二天早上,许存照例提前半小时地来接盛琰和洛闻他们去公司练习,却被庄思逸告知盛琰和洛闻前脚刚出去,好像说是中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