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明白,一个班里能受欢迎的无非就一种人,人品好,其他都是加成条件。
赵嘉许攒局能在班里一呼百应不是没原因,虽然大部分人拿他当儿子,时不时还要撸着毛夸句二百五,但人缘好也是真的。
况且他攒的这个聚会也由来已久,最开始是班主任老乔带起来的。
老乔带了有七八届一班学生,每次有新人来必聚会,年轻也就这点好,玩过三巡嗨起来抱着条狗都能称兄道弟,所以一班的凝聚力一直都很强,无论哪一届,一班说出去都是响当当的。
后来老乔年纪大了,玩不动了,这传统就交给了学生。
所幸一班学生都不是呆子,虽然学习好,但玩起来也嗨,这种攒局的事交给这帮子泼猴根本没问题。
他们都收拾好浩浩荡荡出了校门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半,因为明天是周假,学生们都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大马路上鬼哭狼嚎,也亏得这会外面还热闹,不然少说得挨几鞋底子。
赵嘉许走在人群里:“我跟你们说我今天背的那几篇短文有多变态!长不说,你们知道它里面有多少生词吗?!我看的时候就跟看闻哥写的作业一样,看到了,看不懂。”
“知道知道,期末考试那张变态试卷我至今历历在目。”
“你这么一比喻我就懂了,难为你了老赵。”
闻阔人在队尾走,锅从天上来,关键是江裴知还特别赞同的点了下头。
“我看你的字看得眼炎都快犯了。”
闻阔咬着牙:“热知识,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热知识,表达权是每个人不可侵犯的神圣权利。”
“放你的屁。”
前面李棋脱下校服跑了起来,风把衣服顶成了个帐篷,他嘻嘻哈哈着哼了几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