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正春风得意,说话嗓门比得上赵嘉许那个二百五了,这一嗓子喊得满教室的视线都聚了过来。
“李棋,你录deo找的闻哥江爷啊?你可以啊你。”
“嗐,是两位哥哥给面子。”
赵嘉许转过身来凑热闹:“让我听听让我听听,呦呵,还有吉他呢?从哪搞来的?”
李棋坐在赵嘉许外面的座位上:“找一哥们借的,他也喜欢搞这些。”
“你居然背着我在外面有别的哥们?!!”赵嘉许对着李棋就是一招黑虎掏心。
李棋给他一脚笑骂道:“滚你奶奶的,欸江爷闻哥,那谱子看得怎么样?有看不懂的地方么?”他边把吉他递过去边问。
“还行。”
“吉他会弹吧?”
“学过点。”闻阔淡淡地飘了一句。
赵嘉许抖着腿锤了下李棋:“你看不起谁呢,这可是咱闻哥啊,你不知道吧,咱闻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打小就机灵。”
“琴棋画我能信,但你说书?闻哥。"李棋转头:“你那字儿真学过书法?”
闻阔无语了,顶着一脑门不耐:“你俩赶紧滚,做题呢。”
李棋翘着腿在那乐,赵嘉许瞅了瞅后黑板:“闻哥你今儿是不还没抄成语呢?大课间还有十分钟上了,别忘了啊,扬扬可一直盯着你呢。”
闻阔:“……”
不说他还真忘了。
之前他和江裴知一块被叫办公室,江裴知领了本作文书,他领了本字帖,林扬让他每天跟着字帖往黑板上抄词,都抄一个多月了,还记不住。
其实主要怪江裴知,因为每天都是江裴知提醒他,一不提醒他就把这事给抛脑后了。
闻阔从桌肚里掏出那本写了一半的字帖,翻了两下,翻到了昨天写完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