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one:
知道了。
闻阔没再说话,一来一回他俩就知道了对方的意思。
窗缝飘进来一阵很促狭的风,撩起了闻阔卷子的一角,他不自觉拉起了校服外套的拉链,有点冷。
他在这坐了挺久了,几乎成了固定座位,赵嘉许搬他前面的时候说过一句“后排靠窗,王的故乡”,足以可见这地方有多舒服,但仅限于能开窗户的夏天和上了暖气的冬天。
除此以外,一律难熬,尤其是降温降得最猛的这段时间,没暖气还漏风,别提多难受了,闻阔补觉用的靠枕一到这个节令就成了垫腰防风的。
他磨磨蹭蹭靠了会,就瞥到刚才下去扫叶子的一帮人回来了。
不知道是他们默认江裴知打头先走还是江裴知走得快,总之他第一个就推门进了教室,后面是一言不发的李棋,闻阔隔着十米远就开始朝着江裴知使眼神。
江裴知没什么表情,回了座位才低声道:“说了,明晚去录歌。”
闻阔一下没反应过来:“说什么?李棋说去录歌?”
江裴知思索了片刻,解释道:“他说录歌在前,我说学校不准参加元旦晚会在后。”
闻阔“哦”了一声:“行,录就行,先录下来再说。”
之后他俩占用了一部分自习时间,把各自的部分捋了一下,找了找感觉。
一班其他人自李棋回来后就都闭口不提元旦节目的事情,像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善解人意,但难免有人忍不住,小声问李棋打算怎么办,其实所有人都很关心这个问题。
李棋无所谓地耸耸肩:“还能咋样,不让上就不上呗,没事,又不是啥大问题,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