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最牙酸的倒吸一口气,然后继续下一盘,酒瓶口悠悠的旋转着,最后停在了他自己的面前。

傅一骞嘭的一拍桌子:“到我了到我了,我来问……唐哥……”他咳了一声:“你打飞机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谁啊?”

唐最瞥了他一眼,微笑:“拒绝回答,我选择罚酒。”

“凭什么啊??”

“这是双数局。”

唐最一次喝了两杯,顺便打断了陶颜的问题。

傅一骞心里非常不平衡,必须要找回场子,又划了好几圈,自己裤底儿真快掉的时候,才终于等到唐最轮了一个单数局。

刚才这两人问的问题不可谓不毒辣,连最喜欢的体位这种事都被陶颜和唐最知道了,以至于现在傅一骞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隐私秘密了。

傅一骞托着腮:“唐哥,我真的挺好奇你。”

唐最挑眉,手里把玩着一个骰子,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被他好奇的。

傅一骞不动声色的挪到他跟前,问道:“唐哥,你们oga发情是什么感觉?你发情的时候真的没找过alpha?从小到大你就真没对邵爹动过心思?”

k吧的歌闹腾的很,傅一骞挤眉弄眼在他耳边自以为很小声的说话。

唐最觉得傅一骞很欠收拾。

提问题就提问题,扯到邵行洲算什么事?

他眯了眯眼,靠近他,两个指头摘下了傅一骞人模狗样的眼镜,说道:“会数数吗?你问了三个问题,但看在你这么好奇爸爸的事情的份上,我勉为其难选一个,第三个,没有。”

傅一骞想拿回自己的眼镜:“唐哥,你理解错了,我都没说是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