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行洲:????
唐最抱着被子缩成了一团蘑菇,眼神发直忧郁的说道:“我不是你儿子,我是我爸的儿子。”
邵行洲揉了揉的额角,这么不清醒说好话能听进去吗?
不出所料,三分钟后,唐最抱着被子睡着了。
邵行洲好容易呼出一口气,他下午刚从锦山飞回京华,没怎么休息就去k吧接他们回来,现在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浑身都没什么劲,有点累脱力了。
他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唐最正滚的皱皱巴巴的卷在被子里,看起来很难受,邵行洲就想帮他把卫衣和运动裤脱下来,本意是只想脱外面一层的,但只脱了一半,他没想到这崽子十月份了就单穿着一件卫衣。
这个时候安静了他脑子冷静下来,才想起先前在k吧卫生间给他拉裤子的时候,裤子也是薄薄的一件。
虽然京华十月白天的气温不低,但毕竟是北方,昼夜温差很大,夜间温度直逼零度。
邵行洲有点无奈,什么时候也开始要风度不要温度了,正想着,就看到唐最似乎是因为不舒服,睡得极不安稳,衣服撩起的地方露出一截儿纤细劲瘦的腰肢,腹部是薄薄的一层肌肉,不野蛮也不显羸弱,好看的恰到好处。
邵行洲猛地反应过来自己看了多久,微微偏离了视线,迅速帮他把衣服脱下来塞进了被窝里,被裹的太紧的唐最皱着眉踢了两脚被子,白皙的脖颈就这么撞进了邵行洲的眼里,而从颈下延伸出的漂亮的锁骨线条也仿佛有什么奇怪的魔力,引得人想继续探索线条下的景色……
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邵行洲猛呛一声,起身迅速离开去了客房。
还不到时候。
唐最这一晚上脑子里一直过幻灯片一样,不知道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总之情节惊悚程度不低于陶颜和傅一骞明天就结婚这种消息,让本就宿醉的孩子凌晨惊醒好几次,导致早上被厨房的声音吵醒时含了满肚子的起床气,压根没注意到不在自己家里。
等到有人来叫他的时候,唐最才慢慢琢磨出味儿来,这被子上确实不是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