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最一瞬间有点迷茫,记忆中的邵行洲好像都是这样,不管说什么话,都是眉眼沉静稳重,鲜少有波动大的情绪,他还嘲笑过几次,说邵行洲小小年纪就一副装模作样的死样子,以后准没有oga愿意嫁给他。
现在好像也没有变化,但也只是好像。
因为唐最确确实实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不一样。
所以,骗了他什么?
骗他自己记恨他的事吗?
唐最抬眼,张了张嘴,试图蒙混过关:“我骗你说你像那个沙皮狗,其实不是,你比沙皮狗帅多了。”
邵行洲垂眸,这就是假话了。
不是说他比沙皮狗帅是假话,是这小崽子开始用这种平时不会说出口的话来搪塞刚才的问题了,对于刚才的问题,这就是假话。
“那我比沙皮狗帅多了,难道不应该多得到一点你的关爱吗?”邵行洲也云淡风轻的揭过去没有继续问下去。
唐最看着他眉眼带笑的样子,一时之间一种名为“愧疚”的东西又爬上了心头。
找不到原因,但就是扎的慌。
扎的他心里酸酸软软的。
烦死了。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想让他愧疚。
这人去国外进修的是心理学吧,摸这么准,就吃准了他会吃这一套。
唐最实在对这种软进攻没有抵抗力,邵行洲要是来硬的,跟他耍脾气,他还真就不惯着这王八犊子,但要是往他心窝戳这种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软刀子,他就难受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