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那么多年,唐最从来没回答过,他说不清楚,也觉得不够正式。

就这么不行吗?

他非常不要脸的想着。

唐最避来避去,避了邵行洲这么多年,飘忽不定的来来去去,好像只要这样,他俩就算不得什么,没人能摁头给他们的关系下个定义,他也乐的轻松。

但这样不就是搞暧昧的渣o吗?

唐最哭了,邵行洲狠狠咬了他一口,在腺体下方,他被咬哭了。

后面的事情他不太能记得了,只知道邵行洲咬了他好久,也只给了个临时标记。

腰上被印了一个印子,他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再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民宿里暖色调的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总之房间里很安静,像是没人。

唐最很累。

他做了个荒诞又怪异的梦,他先是梦到自己的父母,妈妈捧着一台相机,在拍摄一个木偶人。

看着看着,木偶人变成了自己,是小时候的自己。

唐最就以第三人的视角观看,年幼的自己在闪光灯前有些木。

很快,又变成了第一视角,他面对着镜头,不断被拍摄,周围的人也越来越多,有陶颜,有傅一骞,还有那个一共没见过几次的爹,有他爷爷唐岐山,有小秦有菲迪,还有永远一副让人生厌的嘴脸的易杰。

他心跳的很快,也很烦躁,突然在众多人中伸出一把手,轻轻拉住他,把他带离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