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行洲给他拨了拨头发,唐最自己也拨了拨。
吹了个头发好像吹散点别扭劲儿,唐最问道:“你不洗澡吗?”
“等下洗……过来点。”唐最看到他手里拿着条带子,还有蕾丝边。
头还没伸过去就紧急刹住:“干嘛!你别是要给我戴。”
对方低低的嗯了一声。
还嗯!
唐最抓住他的手,觉得眼前这位真的是得寸进尺的标杆人物了:“你他妈故意的吧,那么多纯色的保护环不用,就拿这么条蕾丝边,你有毛病吗?你想戴自己戴去,盘腰上都行,我不要,别给我。”
邵行洲:“确实是故意的,不过我觉得这条很好看,很适合你。”
“你放屁!”唐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哄的一下烧着了:“你他妈才适合蕾丝边,你审美被狗吃了,我戴着这玩意儿还出不出门了?”
邵行洲看床边的人缩着身体要往后跑,一把抓住他的纤细骨感的脚腕,诱哄一般说道:“不让你戴着出去,就今天一天,崽崽,就戴一次。”
简直缺了大德了。
唐最现在非常怀疑这房子就他妈是个陷阱,邵行洲还不知道在这里都藏了什么东西。
他蹬了几下腿,蹬的浴袍都滑大腿上了,也没把人甩开,干脆放弃,瘫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那我让你穿傅一骞那件五花肉色的外套你穿吗?就穿一次穿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