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样的我。”傅季庭垂下眼,语气带了些小心翼翼。
明明有过一次答案,不必再问,但他还是在意极了夏璨的看法,妄想有转机,自顾自地说:“没跟你说我母亲的病,因为不想你知道我是一个连亲生母亲都憎恨的人。不告诉你城的交易,不告诉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因为你本就不需要知道。夏璨,逼你结婚是我这辈子做过最自私的事情,再让你沾一身泥,我就真的罪该万死。”
夏璨鼻子发酸,“所以你签字?之前让你签跟要你命似的,故意跑去被关着,不就想躲吗,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是以为你看到我进去,心里会好受些。”
“……疯狗!”
夏璨还是把这句感慨骂了出来。但不得不说,傅季庭拘留的日子里,他的确舒服不少。
疯狗本狗并不在意被心爱之人冠上这样的名号,主动承认:“再疯也是你的,绳子在你手里。”
夏璨听了,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又看了眼摄像头,低声嗔骂:“不要脸,你不怕被人听见,我还怕呢。再说了,咱们没有法律关系了,狗绳你爱给谁给谁去。”
说是这般说,心中却一下子认可了于恪曾经的提议。
打造镶钻项圈会是个不错的选择。傅季庭光 着身子在床〖〗上戴私人定制的真钻项圈,一定非常好看。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些话,也是奇怪,在最不恰当的环境里,反而生出可能听到许多真心话的契机。
或许是残存的感情在驱使,又或许是带着今夜没明日的怀疑,比起前阵子,夏璨有了些面对面了解傅季庭更多的想法——听傅季庭自己说,而不是靠电脑保存的无数的视频,更不是来自孙唏或者哪个外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