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狗场今天有一场比赛。”沈峭说。
“没事,你忙你的,我晚上自己回去也行。”
“我不忙。”停了几秒,沈峭才接着说,“我来接你。”
对于来接他这件事,沈峭比以前更加固执,程斯蔚点点头,笑着说好。
“在学校的时候,尽量跟你的朋友在一起。”
“不要自己一个人。”
“好。”程斯蔚站起来,倒退着往后走,“我全程挂在贺莱身上。”
看着程斯蔚越走越远,沈峭搭在方向盘上的指尖动了动,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说:“不用挂在别人身上。”
晚上七点四十,铁笼在一束聚光灯内下沉,哨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
沈峭站在笼外,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大屏幕,上面的投注比正在不停滚动,对方的下注额比他这边要高出一倍。也是正常,毕竟在场子里混的久一点的人,都知道他这边都是些老弱病残。
红色电子表正在计时,刚好卡到第七秒,一直伏地行走的爱尔兰猎犬忽然跳起来,径直扑向对面的黑色藏獒,杂乱的深灰色背毛随着动作扬起,结实发达的肌肉完全暴露在大屏幕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