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池意就发现沈恪言虽然带着助理但基本上都是一个人呆在剧组,偶尔裴秋出现也都是工作室那边有什么事需要他传达,他自己就不用说了,独来独往惯了真的跟了助理还觉得不适应,干脆就让刘宽继续跟着贺楠方学习了。
想到池意先前在网上跟他提过的玻璃糖,沈恪言若有所思:“想吃什么?我请客。”
————下午拍摄的时候,池意遇到了进组以来最大的难题,今天要拍的是清茗为救拂渊去世的戏份,卡了好几次池意都没找到感觉。
“这段情绪还是不够”张珏皱着眉从监视器前抬起头:“眷恋和缱绻意味少了点。”
“在清茗心里,拂渊固然是师尊是权威和信仰,但是自从上次之后,他心里对拂渊还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倾慕,介于对师尊和爱人之间的那种倾慕,清茗单纯没能体会过情爱,但是即使他嘴上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眼神里的爱恋是不会骗人的。”
“在冲上前替拂渊挡下致命一击的时候,他更多的是处于爱的本能而不是对信仰的忠诚,所以这种时候他眼神里更多的应该是掩饰不住的爱意。”
看着池意迷茫的表情,张珏语气和缓:“这样,全体休息半个小时,你找找状态我们再继续?”
池意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心里一紧,歉然点头:“谢谢导演,我尽快调整好状态。”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他头都快低到胸口了,张珏失笑:“眼神戏对每个演员来说都是一个大难关,更别说这场你有十几秒的特写,经验不足多卡个几条再正常不过了,要不怎么说这场戏是最难的戏?”
张珏是真的没觉得是多大的事,池意前几天表现得太好,他都快忽略了对方还是一个新人演员了:“让你休息不是让你反省,调整下状态就行了没多大事。”
“我跟他说吧,”沈恪言见状上前揽住了池意的肩:“张导先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