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的眼神格外单纯,明明白白地告诉沈恪言:是你思想太不干净。

沈恪言喉咙一紧:“等我做什么?”

“涂药啊,”池意从睡衣口袋里拿出一盒药膏:“虽然比赛赢了但是那个教练出手看起来就没轻没重的,你都不知道疼的吗?”

池意往前挪了两步直接拉开了沈恪言的睡衣,轻按了下沈恪言的肩膀:“这都青了。”

池意刚开始是跪坐的姿势,这会儿为了看他肩膀上的伤几乎是贴着他站了起来,沈恪言怕他跌倒双手环住了他的身子,只是这样两个人的距离就更近了。

温热的呼吸直接洒在他的颈间,和池意冰凉的手形成鲜明对比,沈恪言呼吸一滞,狼狈地闭上眼:“玩拳击这点伤很正常,不用管过两天就好了。”

“怎么能不管呢,涂了药肯定会好得快一点吧?”

池意一生气手上动作就有点重,听到沈恪言的吸气声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依偎在了沈恪言怀里,面色一红连忙退了出来,声音低了不少:“我不是故意的。”

怀里突然一空,沈恪言觉得自己的手反而不知道放在哪里了,佯装淡定地擦了擦头发:“没关系。”

“那你趴过来吧,”池意无措地抓了抓脖子,往床内侧挪了挪空出大片位置:“这样我好擦一点。”

沈恪言手上动作一顿:“好。”

说完转身将毛巾搭到衣架上,脱掉了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