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昀下意识扶住门扣,莫名其妙地看着项野,他又在生什么气。
“我想我跟你说过,我不许你对他那样笑。”项野压抑情绪,故作平静道。
重逢之后这么久,温卿昀对自己笑的次数屈手可指,肖令鹤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温卿昀一而再,再而三笑得那么开心。
即使项野无理取闹,温卿昀也不想和项野争执什么,他本就擅长了忍耐。
可当他抬眸一瞬,看到车内中控台上放着的那个首饰盒时,所有的情绪接二连三涌了上来。
“对谁笑,这应该是我自己的自由和权利,和你无关。”温卿昀气红了脸,说一句狠话却完全没有压迫性。
项野愣了一瞬,神色凛然,他看着温卿昀和自己发火,维护肖令鹤,心里说不出的憋屈和难受。
肖令鹤那个混蛋在单行道逆行,明明那么危险的行为,自己把他带走,难道温卿昀就一点看不出来自己是为了他好。
“好,我不管你对谁笑,但起码别再工作时间给我到处乱跑。”项野稳稳把车停在越南赛场的停车处。
“下车,去工作。”项野开口道。
温卿昀又看了一眼中控台上的首饰盒,想象着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戒指,想象着戴上这枚戒指的人到底会是怎样的人。
他失魂落魄地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进了赛场。
车里的项野看着温卿昀远去的背影,那颗始终为温卿昀赤诚的真心,此刻,无边际的疼了起来。
温卿昀换好工作服后又去了p房。
下午并没有法拉利的车进行赛前测试,温卿昀在p房前面帮技师零件装卸,偶尔有其他车辆进站换胎测试。
在太阳落山前,一切都显得和平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