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野心情复杂,一路上车里气压比较低,直到项野在一个红绿灯停下时,看到温卿昀鼻子下面那抹猩红。
“你流鼻血了。”项野蹙眉,慌了神,他抽出纸巾,“头仰起来,别动。”
温卿昀并没有察觉,他乖巧地抬起头,任由项野帮他擦干净鼻血。
“又流了吗?”温卿昀熟练地拿过项野的纸巾,自己处理。
从昨天到现在这已经是第五次,问过医生,说是流太多次就要去医院,不知道现在算不算多。
“又?”项野心里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脑海里闪过陈肯那天早上对自己说过的话。
——不过我可能会用一些小的测试手段,项少别心疼。
再结合每次温卿昀和自己抱怨不想和y陈肯继续聊天,他震悚问:“温卿昀,你告诉我,陈肯和项萱,他们俩谁对你做什么了?”
温卿昀擦鼻血的手一顿,没想好怎么回答。
这时,绿灯亮起,后面的车发出长鸣的笛声,项野这才一脚油门出发。
温卿昀知道这两个人都比他重要,半晌才开口:“没什么,是最近太累了。”
项野握紧方向盘的手,直接泛白,他了解温卿昀,是那种不想说,就算你把刀放在脖子上也不肯多说一个字的人。
车最终停在项家,项野下了车,匆匆进去往二楼走。
书房打开,里面一切都无比正常,除了那紧闭的隔间的门。
那道门,他几乎不曾打开,那是项萱以前治疗的地方,属于项萱的空间,他从来不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