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治好乔琪的心理恐惧,就一定得温言软语地哄!成为他恐惧的那个人不行吗?摘掉原本那个使他害怕的东西,反过来再使自己成为那样的东西,成为那个人!

是哭还是笑,是恐惧还是欣喜,乔琪的一切,顾西凛都想知道。

除此之外,他还得教会乔琪赞美自己。

他是因为太美好了,所以才会被下作的人盯上,而他也不应拒绝这份美好,或是将之扭曲成外显的放浪。

乔琪之所以会变成那样——表面衣着大胆暴露、行为嚣张放肆、对于情。爱之事极其迟钝,但内心却甜美和顺,很有贤良风范——无非是源于他的献祭。

一面是放浪形骸,堕落不堪的婊。子,一面又是受人约束,和缓善良的贞。烈。魔鬼与天使在乔琪的心里一起萌发,日复一日地生长着,让他只能跪着脱个精光,求着路过的神明赎清他身上的罪孽。

“为什么非得是神明呢?”顾西凛抱着晕倒在他怀里的乔琪,“神太过苛刻,魔太过恣肆。乔乔,你只需要像现在这样,到我的怀里来,我们就能一起活下去了。”

是天使也是魔鬼,是神明也是恶魔,能自由行走其间还保持清醒的人,大概只有顾西凛了。

后半夜,顾西凛给乔琪简单地洗了一个澡后,就连忙打电话给他一个几年都未曾联系的朋友。

“嗯,脱水。这种事我能处理。还有一件事,”顾西凛嗫嚅嘴唇,望着窗外的黑寂,沉沉地开口,“我希望他能怀孕,就借这个机会吧。”

乔琪连夜住院,被安置在男孕医院的秘密房间,消失了整整一周。这一次,顾西凛并没有对乔琪进行催眠,想要乔琪的身体能够接受他,这次的“强。暴”可不能随随便便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