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光凭力气的话,楚听冬觉得钟寻的手劲儿说不定比他更大,但钟寻跟人动手都是野招子,所以他只能应对跟他差不多体力的人。
一旦力量悬殊,像钟仲林那样体格的,他想跑都很难。
楚听冬不希望他再去跟任何人打架,但是一时半会钟寻的性子根本憋不住。
他至少想让他不要再挨打。
毕竟他不一定每次都能及时出现,钟寻稍微离开他的视线就让他不放心。
提起这个钟寻倒是还愿意学,这不比什么理综跟数学更得劲。
他垂下浓深的眼睫,望着楚听冬,还没缓过劲儿来,脸颊仍然红到发烫,不能更乖觉地点头说:“哥,我以后对你言听计从。”
还言听计从,不胡作非为就够了,楚听冬眉梢微挑,睨了他一眼,钟寻还挺腼腆地对他一笑,楚听冬看着他也挺想笑的。
眼看钟寻这样也不能去学校,幸好还有个周末可以休息。
钟寻又去病房躺下睡了一觉,隔天就跟楚听冬出院离开,他肿着一张脸,不乐意去网咖住,去冰场的话也很容易被人发现。
于是楚听冬就想找一家宾馆,但老城区这边实在没什么条件稍微好点的,连明亮干净这些基本需求都难以满足。
“我觉得都挺好啊。”钟寻严严实实地戴了个黑口罩,挡住半张脸,指着街边一家门脸破烂的小宾馆,跟他小声嘀咕,“我见过宋一凌跟人在这儿开房,应该还不错。”
楚听冬去办入住手续。
钟寻就跟在他身后,现在他浪不动了,不像之前憋着使劲勾引楚听冬的时候,恨不得拧出水来,还莫名其妙地羞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