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其中一个捂住眼圈怒指着楚听冬,“你他妈够种!把疤哥害得那么惨,还敢跟我们动手?别以为钟寻就能护着你,告诉你,在秀景街这地盘,他说了还不算!”

楚听冬不动声色地重新戴上腕表,听到这连上世纪古惑仔都不如的狠话,眼眸微抬,眸光依然晦涩不明,像笼罩着一层漆黑浓郁的雾。

钟寻还是没忍住跟了过来,见楚听冬跟他们动手,就差点冲出去,但是又听到朱秦那个跟班的话,顿时脸色一愣,停在了原地。

“疤哥一出院就被拘留了,到现在还没放出来,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嗯,”楚听冬扣上腕带,喉结一滚,淡声问,“所以你的诉求是什么,想跟他一起吗?”

那个人颧骨肿得更高,被气到通红,颤抖着嘴唇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骂。

另一个人倒是更识时务,明摆着打不过,他灰溜溜地拽上同伴就走。

楚听冬也不想跟他们纠缠,他返回包间,路过走廊,钟寻还乖乖地蹲在原地。

“起来。”楚听冬踢踢他的脚后跟。

钟寻才慢吞吞地站起身,他颧骨蹭破的地方红得很突兀,挺长时间没受过半点伤,他阈值好像都变低了,稍微蹭破一点,就疼得想骂人。

楚听冬一开始还沉下脸蹙着眉头,见他呲牙咧嘴,嘶个不停,委屈地捂着脸,盯了一会儿,又没忍住笑出了声。

“笑个屁啊?!”钟寻一扭头,更委屈了,气得骂人。

楚听冬嘴角又翘了翘,走廊没人,他在角落里俯身抱住钟寻,亲他的脸,故意说:“你以后不要打架了行吗?又打不赢。”

“谁说我打不赢了?”钟寻绝不服气,跟他瞪圆了眼睛。

楚听冬问他:“你赢了什么?”

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