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去酒馆?”楚听冬问他。

钟寻哼哼唧唧,反正就算去酒馆,楚听冬也不会让他喝酒,但他还是乐颠颠地跟着楚听冬去了,然后被楚听冬往手心里塞了杯热燕麦奶。

在朗伊尔城的第一天,他跟楚听冬买了游轮的票,去看北极熊。

雪原茫茫,他们还真的遇到了一只,趴在冰面上似乎想捞鱼,距离很远,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钟寻隐约还看到了一只幼小的北极狐。

到处冰天雪地,钟寻莫名其妙想起他头一次点开楚听冬微信朋友圈的那天,他趴在网咖的破沙发上,觉得差点被晃出雪盲症。

楚听冬帮他挎着单反,转过头时发现钟寻在盯着他傻笑。

“呃……”楚听冬伸手在他脸蛋上掐了一下。

钟寻不乐意地拍开他的手,虽然楚听冬也没使劲掐他,他也不疼。

但他肤色冷白,稍微掐一下就开始泛红,他可不想待会儿顶着个红脸蛋儿下船。

楚听冬盯着他,嘴角忍不住翘了翘。

在钟寻的强烈撺掇下,楚听冬还陪他坐了狗拉雪橇,坐一遍还不够,他们从山上的教堂回来,钟寻又拉住他的手去坐了一次。

晚上到酒店钟寻就折腾困了,楚听冬让他先睡一会儿,然后去楼下餐厅给他打包晚饭。

楚听冬去了半个多小时,他回来时,钟寻本来还睡着,听到他刷卡开门的声音就突然清醒,跑去门口等他,楚听冬托着他的腿根和屁股,将他抱了起来。

钟寻红着脸搂住他的脖子,脸颊在楚听冬肩膀上蹭了蹭,就让楚听冬抱着他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