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操”方乔在电话里也跟着笑了起来。
“行了,挂了。拜托啊!”邢岳挂断电话,朝车子走去。
终于赶在晚高峰到来之前,邢岳这一队人马回到了局里。
在他们之前出去的两拨人也回来了。一屋子的男人热闹得像刚刚结束期末考试的大学宿舍。
上午的那两个案子并不算复杂。
其中一个是附近大学的女生宿舍报案,她们晾在阳台的内衣裤无端失踪,怀疑学校有变态。
这事儿先是被报到了学校保卫处,结果内衣还是一件接一件地丢。女生们嫌学校保安不作为,一怒之下就报了警。
另一个案子是家暴,一位丈夫报警说自己被老婆打了。
原因是什么呢?因为老婆发现家里丢了东西。
自己的几件首饰,还有个名牌包包不见了,怀疑家里来了贼,就要报警。丈夫就死活拦着不让报,说也没啥大不了的东西,丢就丢了,别麻烦警察,就当是破财免灾。
老婆就不乐意了,说你这是破我的财,免你的灾呢?俩人越说火药味越足,于是就升级成了对骂。后来丈夫一时吵昏了头,不小心露了真相:那些东西都是他拿去送红颜知己了。
双重打击之下,老婆登时就气疯了。顺手抄起健身用的一只哑铃,就把丈夫给砸了。然后趁着丈夫被砸得晕头转向,上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大伙正热火朝天地聊着这两个案子,邢岳他们就回来了。
今天天热,几乎每个人回来都是一身的汗。可邢岳他们是真·一身臭汗。三个人一进门,屋里人就立刻与他们划清了界限。
“你们是不是人?啊,还有没有点儿人性?”张晓伟一手指着捂着鼻子的郑双河,另一手掀起自己身上的t恤拼命鼓动着,“说你呢二河,把手给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