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女同学集体沉默的时候,一个男生说,“这事真不好弄,女生们还是得当心。挂科是小事儿”
项海却打断了他,很认真地看着那个男生,一字一句地说,“这种事不分男女,男生也同样可能面临危险。”
一下子,男默女泪,全场都哑然了。
邢岳始终在一旁观察着。
他对项海这种先抛出问题,再对学生进行引导,然后循序渐进地让他们了解什么是犯罪,以及通过辨识犯罪,进而规避可能存在风险的这种教学方法很认同。
针对学生的普法教育,像这种实实在在,又深入人心的东西,比什么上纲上线的大道理都有用。
可他有点儿看不懂项海此刻的这种投入。
就凭自己这双眼睛,他觉得眼前这个小同志似乎比在座的学生还入戏。与其说他是个宣讲者,倒更像一个亲历者。
或许这是他推动教学气氛,提高大家关注度的手段?抑或是他亲手处理过这样的案子?
这种情况也有,特别是一些从警不久的年轻警察。
在经手一些特殊的,或者挑战他们底线的案子以后,很自然地被带入到某种情绪,以至于与被害人产生了共情,甚至很长时间都沉浸在那种状态无法自拔。所以每每谈到此类案子,都会再度引发他们强烈的情绪波动。
这小孩儿经到底历过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