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邢岳恨恨一指,却发现手里莫名其妙攥着一只薄荷糖的盒子,“这什么玩意儿?”
“哈哈哈哈!”项海瞬间笑翻了。
笑点总算来了,再晚一会儿他自己都绷不住了。
这时候邢岳也明白了,把空盒子朝桌上一扔,“有意思么?你几岁?”
项海仰面倒在沙发靠背上,只剩了出气儿,没进气儿。能看见他肩膀在狂抖,却几乎听不见笑声。
笑点可真低啊,也就一米吧。
“你啊,就是长得太着急,智商明显没跟上,和人家柯南整个反着来。”
“你就是个外表异于常人,智慧还不如小孩儿的未成年人。”
其实嘴上说了啥邢岳自己都不知道,因为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项海的喉咙上。
这个角度,性感一览无余。
他今天才知道,原来那么好听的声音就是从这么漂亮的喉咙里发出来的。
相互成就,又互相造就。像一件人体工学的杰出作品。
人笑得气息不稳,喉结就抖个不停。邢岳盯着看,目光也不自觉地跟着打晃。晃得他神魂颠倒。
项海终于挣扎着坐了起来,猛喘了两口气,捏了捏发酸的腮帮子,“邢哥你几岁,你见哪个正经成年人一边打电话,一边划拉破烂儿的?”
“我不正经,但我也是成年人。”邢岳的视线终于又回到项海的脸上。
“我也是成年人,而且我还正经。”项海脸上的笑意仍未散尽。
“成年人,就干点儿成年人该干的事。”
“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