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那明天见?”
“明天见。”
挂了电话,项海没有走,又把秋千荡了起来。
还没荡几下,电话又响了。
还以为邢岳又来催了,结果停下来一看,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喂?”迟疑了一下,他还是接了起来。
“是项海吗?我是江渊。”
“是,江队。”项海吓了一跳,赶紧从秋千上蹦下来。
“现在有个紧急的情况,我明天要带两个人去广东。你,没问题吧?”
“我??”项海更吃惊了。
“对。你,还有我们队上的一个同志。有困难吗?”
“没,没有。那,周队”
“周勋知道,这也是今天我们讨论的结果。具体情况明天你来了再说。”
“是。”
“明天上午九点你直接到市局找我,咱们开个会,熟悉一下案情。争取坐下午的飞机飞广东。”
“是。”
江渊没再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项海仍拿着电话发愣。
明天?广东?是什么案子,这么突然
那邢岳怎么办?
他立刻把电话拨给邢岳,可还没接通,又摁掉。
该怎么说?去干什么,去多久,什么时候回,能不能回来
邢岳还在医院,罗美华还没醒,要怎么跟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