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她骗了?”项海不可置信地皱起眉,“在警察局里头?”
“嗯。”邢岳点头。
“唉呀邢哥,到底咋回事啊?”邢岳的态度越是不着调,项海就越着急。
于是邢岳就把下午发生的事讲了一遍。没等他说完,项海就撸起了袖子,“操,你干嘛放她走啊?”
“不然呢?”
邢岳侧过脸,欣赏自己的男朋友发脾气。
每到这时,他就怀疑自己是个抖。不但感觉身心舒畅,甚至还希望项海能再凶一些。
好变态。
项海却不出声了,只是面色沉重地盯着车窗外。
是啊,不然呢?
说她诈骗,邢岳又没损失钱;说她招摇撞骗,报社又不是国家机关;说她扰乱公共秩序,可她明显就是冲邢岳一个人来的;说她没安好心倒是真的,可又能怎么样?
一颗心再毒,也不能对它的躯壳进行审判。
周勋说的没错,赵郎的手段果然多,而且邢岳已经成了他的目标。
该怎么办呢?
“哎,想啥呢?”见项海好半天不说话,邢岳晃了晃他的胳膊。
项海轻轻摇头。
要怎么办呢
擒贼擒王,斩草除根。只有早一天把赵郎绳之于法,才能永诀后患。
周勋也说了,就快到跟他算总账的时候了。
“嗐,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她那点儿小伎俩,我一眼就看穿了。”邢岳觉得自己刚才把项海吓唬得太厉害了。
“嗯。”项海只是点了点头,显得心不在焉。
“啧。”见他这么敷衍,邢岳又不满意了,“你就没点儿什么表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