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烧得难受,连手心里都是汗,他又想掀被子,却被项海牢牢按住。
等他稍微平静了些,项海就跑去洗手间弄了条湿毛巾,搭在他脑门上。
很快,他又翻腾起来。项海就再把他按住。
反反反复复,直到那条毛巾变得半干,邢岳终于才算彻底安静下来。
项海又试了试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这时候窗外的雨声也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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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弄的差不多了,项海准备去把邢岳叫起来。
隔着卧室的门,就听见里面的人“咳”、“咳”地清着嗓子,就跟准备发表演说似的。
推开门,他探进脑袋,“你醒了?”
邢岳正站在屋子中间,睡衣外面套了件厚实的卫衣,看见项海进来,又吭吭地清了清嗓子。
“领导这是打算讲两句么?”
邢岳笑了,在喉咙处捏了捏,试着说话,“咳,那个,我饿了。”
还好,虽然还不那么透亮,但他又可以说话了。
项海也笑起来,“饭已ok,请领导出来咪西吧。”
邢岳就过来搂着他朝外面走,“小同志,你这觉悟挺高啊。”
“对了,我想先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
“还是先吃饭吧,”项海把他的衣服拽了拽,“吃完饭暖和,要不容易着凉。”
“行。”邢岳很听话地去刷了牙,然后就坐到了饭桌旁。
项海去洗手间把暖风打开,提前吹着,又关上洗手间的门。
两个人吃着饭,项海就问,“哥,昨天你是不是掉水里了?我看你衣服全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