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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陆以澜提到这件事就像是想到了特别好玩的事,先哈哈笑了半分钟,气得谢长安大开杀戒。

“卧槽。”

黑子成形,陆以澜点了开启第二局。

“就我妈高考结束,参加了一个乡村支教活动,快要离开的时候,她想给孩子们做顿饭,结果捣腾不明白农村土灶,不小心把头发燎了,差点伤到头皮,就导致她上大学的时候被迫剪了个寸头。有次她去上厕所,被人从女厕所逮了出来。”

“是你爸爸?”谢长安能想象到那画面有多滑稽。

“对!我妈说她当时快气死了,我爸拽着她使劲儿往男厕所拉,男厕的构造你懂的吧,立式小便池,她被拽进门口就能看见好几个学生站在里面,她不敢大喊,怕人听见动静后扭头看过来那画面更不得了,经过一番极限拉扯后我妈终于获得了胜利,挣脱了他的手跑掉了。”陆以澜说到这里,特想夸他妈一下。

“要说人是高材生呢,这种紧急情况下她还能冷静思考,换作是我,直接大喊:你神经病吧老子是女的!好了,直接社死,大学不用念了,回去等着参加二次高考吧。”

“后来呢。”谢长安的声音听着比十几分钟前轻松了许多。

“后来有次大课教授点名,我爸觉得「林清弦」这个名字太好听了,特别关注了一下,然后被我妈的美色蛊惑。

不过他也是后来才知道我妈就是他从女厕所逮出来的那个「男生」,但你知道最搞笑的是什么?”陆以澜讲故事还会适当给到他的听众参与感。

唯一的听众谢长安非常配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