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误会你了,是我的错,我也不该让别人亲我,就算是被偷袭的也不行,可是你好凶,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凶,你直接推我到地上,我的屁|股都摔到淤青了,你不能好好跟我说吗?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凶我呢?”
“你一不高兴就不来看我,为什么啊?你明知道我出不去,还会很想你,你怎么舍得两天都不来看我,外边一只鸟都没有,侍从也不怎么跟我说话,你做什么这样啊,老是欺负人,真的很讨厌。”
“不是那种真的讨厌,就是生气时候就会说你讨厌,我就是很想你,没办法了才撒谎啊,你还要走,我两天没见你了,很想你。”
我絮絮叨叨颠三倒四说了好多话,还将鼻涕眼泪都擦在谢言的衣服上,眼睛哭得都肿了,才眼睛红红瘪着嘴抱怨道,“你为什么不抱抱我啊?我都跟你道歉了,认错了这么多句,你为什么不能大发慈悲原谅我一下!”
“倒打一耙。”谢言凉凉地看着我,两条胳膊都未动,显然是没打算抱我,我也不知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直接就将他的手臂放到了我腰上,做出一副自己被抱着的假象。
可很快这个诡计就不管用,谢言立马就将手臂收回,懒懒地搁在轮椅的扶手上。
我再抓他的手,却发现抓不动了,他垂着灰眸,不错眼地看我,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微勾的唇角透着揶揄与戏谑,似乎在等着我下一步又要如何胡搅蛮缠。
我在心底下了莫大的决心,从轮椅上爬下来,施施然站在谢言面前,身旁就是灿烂的烛火,能将一切照得亮如白昼,我的修长的影子都落到了地上,也落在了谢言的眼瞳里,纤长白皙的手指解开了腰间的系带,薄薄的云杉像一片片云朵,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我紧张地脚趾都微微蜷起,手心出了许多热汗,在狂乱的心跳中对上谢言的眼睛,像有汹涌的火星被微风煽动,顷刻间便掀起了燎原之势。
不过是两步的距离,我却走得异常艰辛,我的脸颊烫得起了一片绯色,耳尖红红,连带着脖颈的皮肤也起了红意,我大着胆子跨上轮椅,两条白生生的手臂绕到谢言颈后,与他亲密地呼吸相接,认真又惭愧地说。
“还有孩子的事情,我也不该骗你,对不起,不过现在道歉也晚了。”
“可不可以求求你,再和我做一个呢?”
我歪着头慢慢说着,近乎懵懂天真的语气令我生出几分羞赧,甚至都不敢去看谢言的眼睛。
而他在我靠近了之后,呼吸就变得又急又重,他的手掌很用力地在搓揉着我那两半滑嫩细腻的皮肉,我垂眼一看,都被搓红了。
谢言是个习武之人,他的手本就长着很厚的茧子,这样不知轻重的掐揉,是有些疼的,我眼中都蓄起了泪水,想去抓谢言的手,可又怕他说我娇气,只能轻轻吸着气,忍着伴随着痛意的酥麻,凑到谢言耳边,打着商量道,“等下可不可以用点东西呢?我怕疼。”
谢言他,每次都会弄得我好疼,除了洞房那次我准备了东西,才让我好过一些,可是还是会疼,总是会流血,我想着那种感觉,就觉得很害怕,浑身不自觉开始发抖。
“这里没有。”谢言低头咬上那脆弱的豆子,顿了顿,又说,“我让军医送过来。”
“不,不用了。”